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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June, 2012

Stage Director

那天我盘脚坐在后台。 进到礼堂的时候, 我注视着它。是的,舞台很漂亮。我伫立在台前,迟迟不敢上去。久违了。距离上一次“登台”有数年了吧。虽然这几年常常上台,可是开放式舞台和这种有布幕的舞台毕竟还是不同的。我就这样注视着它。我决定从前面迈入,而不是用后楼梯进入后台。是的,我怕。从台前的楼梯给我一种我是客人的感觉,客客气气地。 这不是第一次。是的,没错。我缓缓走向司仪,和她说“嗨!”我们合作很多次了。一直很喜欢和她合作的火花还有默契。是的,今晚将是美好的一晚。不会出什么岔的。比起我做过的这么多次,这次的演出看起来问题最少。与事前准备无关,只是这么感觉而已。 我欢愉地在场内外走动,吃了一点专给工作人员准备的炒面和烧肉,还喝了一杯莎士。刚刚一整个下午都在pack送给所有八百多九百名出席者的goodies bag。现在的我有点脱水。Dietitian是不是不应该脱水。可是我很容易出现脱水症状,头痛头晕。而且早上搞的那场牵涉各国高官,又出现莫名其妙的人不听指示,还真的很累。今晚搞掂了就圆满落幕了,真好。 我保持心情愉快。同事指示着礼堂外餐前文化表演。一切顺利。 6点43分。某人问:“华乐来了没有?” 这下好了。华乐呢? 还没来。我这个不称职的。马上通知司仪,见24节令鼓老师,“如果华乐7点没来,就你们做开场演出。” “好。” 小孩子们都兴奋了起来。询问某联络员,“我肯定他们会来的。它的校长还亲自call我!”他说。OK,你说了算。我们等。交代各方可能的变动。这时候,嘉宾、贵宾陆续入席。人潮越来越多。音响uncle问我“怎样?”。我问他“set up华乐的麦要多久?”。“没多久,他来我放麦,很快的。” OK,好。 6点57分。 同事说“巴士到了。可是不能进来。他们现在在大门下车,搬乐器走进来。” 好。 7点03分。 “巴士不能进去。他们会走进去。” “好,带他们直接来后台。” 7点09分。 音响uncle很焦急。 他们出现了。 “你们要怎样排?”音响uncle问。 没有人出声。 “老师呢?” 没有回应。 “快点搬出去!” 我看音响uncle的脸部表情好像要打人。 “不可以!没有关幕,谁都不可以出去。”其实我知道幕不能关。我和音响uncle试过来了。 幕,没有动静。 “你们set up要多

are you the dictionary writer?

我正在读着一本字典,很有趣的字典。 而就写字这件事,你不会知道你的文字将会多感人。 字典里说:“我几乎记不得认识你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,。。。。。。” 我问你:“你还记得认识我之前的日子怎么过吗?” 你说:“一直在。。。。过” 我惊讶! 你说:“这么悲惨的日子当然记得。” 我和字典的作者一样。 而你和字典的作者一样。 他给她写了一本字典。 我看着他,我看见了你。